自給自足生賀文 *´∀`)!
據悉官方某限量發售短篇小說,御克篇便是以此為題。只恨奴家愛得太遲似乎入手無望,故此自食其力,順便承接之前看某電影時想到的梗:御克在Abu Dhabi的海灘上,被妒忌的人舉報他們公然做●,當事人稱他們只是接吻,於是到底法學畢業的孝典有沒律師執照為自己辯護(……)。這裏由於筆者很好(?),海灘只有腐女在潛水暢泳,所以御克您們可以放心,隨便自由地盡~情~做~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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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海銀沙,陽光明媚。
太陽傘下,一身泳裝的御堂與克哉,正在作防曬護理。
赤裸上身,只穿泳褲的克哉,休閒地躺卧沙灘椅上。
與他裝扮一致的戀人,正為他塗上防曬乳液。
克哉很享受眼下的肌膚之親。
這樣的勞動工夫,孝典先生從來都沒為他人親自效勞過吧?
每想及此,就覺得無比幸福。
感覺,和孝典先生的相識、相戀、相愛……整個過程是多麼的不可思議。
竟然與比自己年長七歲的,深受社內高層青睞看重,下屬爭相敬愛仰慕的同性上司戀愛。
四年了。
眼前的孝典先生,細長的睫毛躍動,鳳眼炯炯有神。
上司身分的他,對工作一絲不苟,那麼嚴謹而苛刻;戀人身分的他,對自己關愛備至,那麼帥氣而可愛。
梳理整齊的頭髮,修剪漂亮的指甲,光滑結實的喉結,均勻分布的肌肉。
他那俊俏的輪廓,簡直百看不厭。
我的孝典先生。
「怎麼一直盯著我看?」
「……!!」
聽見御堂的調笑聲,克哉才回神過來。
「……才沒有。」瞬間腮紅的克哉,毫無說服力地否認。
竟把近在眼前的戀人,看得入迷走神!實在是羞愧得不敢正視孝典先生。
雖然已經一同纏綿過數不清的夜與日;但只要戀人當前,還是保持著初戀一樣的興奮心情,雀躍不已。
克哉乾脆閉起雙目,無視御堂的壞笑,解釋道:
「……因為,我的孝典先生,很帥。」
塗抹的動作稍頓下來。御堂似乎對這種回應招架無力,便乾脆乾咳幾聲,轉移話題:
「我這樣做讓你很舒服,對吧?」
「嗯……」
纖巧瘦長的手指,沾上滑而不膩的乳液;再以寬大溫厚的掌心,溫柔地與肌膚磨擦。
觸感以外,還有海水清新的味道、乳液果香的味道、孝典先生的味道……
克哉享受著這種視覺以外的感官刺激。
甜蜜休閒的時光,彷彿能無限伸延,讓時間靜止,過了好久好久。
好舒服、好舒服。
乳液已均勻地塗過全身;不過御堂先生的動作並沒停下。
那動作,與其說是塗抹,不如說是撫摸。
靈巧的雙手,反覆在克哉的小腹摩擦。
挑逗性的愛撫,就似平日歡愛時的前戲。
「啊……孝典先生……已經可以了……」
「僅是這樣子哪能滿足你呢?這裏也要塗一點吧?」
這裏?
在克哉反應過來之前,沾滿乳液的指頭,已滑進他的泳褲裏頭。
「不……!孝典先生……請不要這樣……」
克哉猛地睜眼,眼看孝典先生正在把玩自己不知何時,已經高昂起來的玉莖。
「……唔! 」
「已經變成這樣了。要放著不管嗎?」
御堂笑語,故意壞心眼地往頂端捏了一把。
「啊……!」
瞬間腫脹的分身,溢出點點蜜液。
這使得克哉猛地仰起頭來,卻驚覺自己,已從不知何時,躺到吊床上了。
而且,除了下身已被戀人佔據玩弄,雙手更被反手高舉,用麻繩綑著。
只要稍一動身,吊床也就隨之搖晃。
這到底……
「為什麼要掙扎?是要趁這樣子下水去嗎?」
御堂戲謔地問,克哉搖頭否定:
「不……只是,雖然海灘很空曠,但……隨時都可能有人來……」
「所以你比平日更敏感呢。」
不等克哉意識過來,御堂就含住了克哉漲熱的分身。
「……啊……孝典先、生……請別……啊啊……」
當然御堂清楚知道克哉喜歡欲拒還迎。他邊傾聽戀人嚶嚶唔唔的呻吟,邊細舔吸吮那根慾望源頭。
刺激那只能因他傾湧而出的愛欲泉源。
柔軟的嘴唇細碎吻落;靈巧的紅舌,則描繪根上跳躍的脈搏。
實在不行了。如此下去,隨時會按捺不住,射到御堂先生的……臉。
「不、不……孝典……先生……」
「夠了,別再囉嗦。」
克哉慣性的口不對心,似乎教御堂不甚滿意。
說完,御堂乾脆脫下克哉的泳褲,把他雙腿抬高,將細長流線型的防曬乳液瓶身,直插後庭。
「……啊啊啊……啊、呀哈--!」
未經潤滑的窄穴,僅能把瓶身吞進一半。
可是面向內壁的瓶口,因為瓶身經過擠壓,瓶內液體隨之漏出。
軟滑的乳液一湧而上,大膽地流往深處。
「啊呀……哈……」
體內詭異的流動,伴隨異物突入的痛楚,感覺很不好受,太奇怪了。
克哉想要的不是這樣。
「很痛嗎?」
「呼啊……嗯……」
「那你想我怎樣?」
「請……孝典先生繼續……舔……」
「然後呢?」
「然後,讓我……射……」
「哼。」
得到了滿意的表現,御堂輕笑一聲,捏了捏克哉的臉,送他一吻,便又繼續伺候克哉的胯下之物。
這個笨拙又壞心眼的戀人,就是我最珍愛的御堂孝典先生。
「……孝典……先生……」
……好討厭。
但當然並非真心討厭;因為,自己心底就是渴望被這種既殘酷又溫柔的方式對待。
真心想給您支配擁有;同時又希望您也渴求自己,成為您不可或缺的存在。
因為您對我瞭如指掌,才故意用您獨有的方式,使我坦誠,要我向您和內心的聲音坦白。
比自己更清楚明瞭自己的人……
吸吸舔舔,濕答答的欲望根源,微微顫抖地豎立著。
內裏的泉源,似乎要隨時噴發。
可是,現在是時機嗎?
「耐力似乎變好了呢。怎麼,在我出差的這段期間,偷偷練習過嗎?」
「……才沒有!」
「是嗎?」
「只是,擔心會弄髒孝典先生的臉……」
「那麼弄髒的話,要給我舔乾淨。」
「啊……?」
接著御堂繼續優雅地落下細吻,似乎並不介意,或者根本是期待著,給戀人顏射……?
這麼一想,克哉感到有些小興奮。
只是,一想到這刻吊床上的自己,雙手失去自由,雙腿又被太幅張開,後庭更被強插異物,分身卻還得意地高昂起來……
如此淫蕩的姿勢,到底維持了多久?
自己又還剩幾多醜態,未讓孝典先生飽覽看夠呢?
不過孝典先生好像樂此不倦;他漂亮修長的手指,撫摸完恥骨的敏感帶後,正轉戰去扭擰乳頭來著。
配搭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聲、淫亂的呻吟聲,這樣的畫面還能更色情嗎。
抬眼看那原來黃澄澄的太陽傘,也已變成無限色情的粉紅色……
因為孝典先生帶有幾分淘氣的挑畔,胯下的快感陣起陣落。
體內的乳液也漸漸增多;如果承受更大的刺激,那……
突然,御堂把乳液瓶狠狠推進,然後迅速拔出。
「……啊啊啊啊啊啊--!!」
再也抑壓不了的一股濃稠,射到御堂嘴邊。
「哼……」
「……唔!」
慌忙的克哉,小心地注視御堂。
卻見,戀人浸淫於情欲之中,眼神迷醉不已,泛起誘人笑容。
愛液在臉頰滑落,下巴懸吊了根根銀絲。
這樣的御堂先生……很色。
「來吧,我的克哉。」
御堂微笑,把臉湊近到克哉唇邊。
那沉厚迷人的嗓音,就像魔咒一樣,迷惑自己。
剛才的慌亂是多餘的;溫柔體貼的戀人,只是笨拙地表達對自己的愛戀。
內心要融化掉了。
克哉徹底給孝典先生征服了。
絕對甘願成為他的俘虜,成為他的所有物。
太幸福了。
「是……」
同樣陷入情欲中的克哉,對戀人無限著迷。
他像溫馴的寵物,謹遵主人吩咐,吐出軟軟粉舌,輕輕的、柔柔地舔。
僅用舌頭,把戀人的臉清潔乾淨。
舔舐吸吮,把僅為這人而射的愛液,全數喝下。
克哉嘗到,自己的味道以外,也有孝典先生的味道、汗水的味道……和石榴的味道?
……石榴?
突然覺得,這樣的節奏實在是太慢了。
自己應作出主導。
想要立即,和孝典先生,轟轟烈烈地。
「孝典先生,我可以抱緊您嗎?」
「嗯……」
得以允許、解取束縛的雙手,瞬間緊抓心愛的戀人,讓他壓緊自己。
用力抱住那寬厚結實的後背,也顧不得日後可能會有數不盡的,讓自己害羞要命的爪痕。
--我也想在孝典先生身上留下自己的專屬印記。
雙腿也自然交錯夾緊愛人,不想有一絲隙縫;彷彿稍一鬆懈,就會失去對方的似。
感受到戀人下身的堅挺,才釋放過的欲望要再燃了。
漫長的舌吻瘋狂地索求彼此。
好幾次,幾乎要吻得窒息,雙方終肯稍竭下來。
……
深情的二人急促喘息,互相凝望。
「除了工作的時候,就是想著你的事情。」御堂撫著克哉的臉頰,柔聲地說:「三個星期而已。年紀大了,反而變得沒耐性呢。」
「孝典先生,我也……」
「每天都很想念你。」
「我也是!」
二人輕閉雙眼,來了個細膩甜蜜的深吻。
御堂的手,滑過戀人的髮絲、後頸、背脊,落到了柔軟的香臂。
揉揉捏捏那豐盈的手感,實是不錯。
可是克哉並不想再停留在前戲階段。
「嗯啊……孝典先生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想要,孝典先生……」
「想要我做什麼?」
「想要孝典先生……進來……」
「這樣?」
御堂卻故意曲解克哉的話,插入了幾根手指。
總是忍不住,欺負一下可愛的戀人。
「嗚……孝典先生……請別這樣……」
「總是說不要不要,那到底你想要什麼?」
迫使戀人道出下流情話的惡趣味又來了; 然而御堂並沒料及,克哉竟擁著自己翻了個身,坐在自己上面。
……受過排球鍛煉的體能,不容輕視。
「我想……在上面,自己來……」
脫掉對方礙事的泳褲,克哉握著戀人高聳的雄偉,對準自己飢渴的穴口,急不及待想要將其吞併。
「啊哈……啊啊啊啊……」
有了乳液的潤滑,昂揚的分身迅速地沒入洞裏,與自己連成一體。
如同夏日陽光的灼熱,在體內猛烈燃燒。
「啊……真是的……」
享受著溫熱滋養的御堂,也禁不住低聲呻吟。
熱情主動的戀人,簡直是不可言明的可愛。
「我的克哉,好棒……」
「孝典先生……」
甜膩溫馨的情話,驅使克哉更賣力地扭動身姿,取悅戀人。
他緊抓著御堂雙肩,比平日更積極地扭腰擺動。
這使得承托力加倍的特製鋼索吊床猛地搖晃。
「就這樣……只為我而狂亂……」
「嗯啊……是、啊啊啊……」
變得濕滑的乳液,伴隨克哉腰臂的律動,淫猥地流淌。
體內那股洶湧澎湃,教克哉的思緒亂七八糟。
「孝典先生,我想咬您……」
與之沉浸在快樂泉源的御堂,隨即順著戀人意願,把戀人拉向自己右肩。
原來溫馴似羊的戀人,變成了狂野不羈的山貓,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。
唇齒毫不留情地啃咬,咬得要滲出血來。
用力之深,竟讓御堂輕顫幾回。
如此疼痛的快感,還真是別樣的滋味。
但能一睹戀人前所未見的邪魅笑容,也是賞心樂事。
再說--
「啊啊……孝典……先……生,好棒……我……好愛……您……」
情欲中摻雜高聲呻吟的告白,也教御堂聽著耳紅,下身愈發膨脹、火熱。
「克哉……我也,好愛……好愛好愛你。」
真的,不好好把他貫穿,實在對不起自己。
混和乳液的律動,伴隨呼吸和喘息的急促節奏滋滋作響。
承托吊床的鋼索,金屬磨擦的響聲亦激動起來。
汗水與身上的防曬乳液也要融為一體。
除了緊接相連的部位,克哉的指甲,再次陷進御堂的皮肉裏去。
實在管不了會多再留下多少讓自己難為情的痕跡。這刻的他,只想跟眼前這個--他唯一摯愛的戀人,永結相伴到天涯。
這別於往常的亢奮,教二人著急得要瘋了。
御堂終也不甘靜觀其變,禁不住挺起了腰,更深入地索求戀人。
直至感到雙方液化的欲望誓即噴發,御堂才一個猛然,翻身反壓克哉,奮力抽插,直頂高峰。
「嗚啊啊啊啊啊--」
淫蕩的嬌喘在空曠的海灘上回蕩。
再次解放的激盪,加上體內的激流迴旋,就像電流那樣竄過全身,使得克哉眼前一片空白。
好像自從第一次和御堂交合之後,再也沒高潮後當即昏厥去了。
……
「……克哉,克哉?」
「誒?」
睜開雙眼,迎入克哉眼簾的是,略顯困惑的御堂先生。
似乎是自己露出了什麼奇怪的表情。
看看自己,還卧在海灘椅上,防曬乳似乎才剛塗抹完了。
又看看御堂先生,他的右肩,也沒有自己失控留下的齒印爪痕。
...…
「原來是個夢嗎……」
克哉茫然若失地呢喃。
「做了什麼夢?露出這樣的表情。」
御堂盯著紅潮未散的克哉問道。
「我的表情怎麼了?」
「就像你平日高潮時的表情。」
「……」
漲紅的臉實在是不能再紅,但克哉也不介意直接坦白:「因為……夢見和孝典先生……在這裏……做了……」
「……哼。」
「孝典先生……?」
「真是色情啊,你。」
御堂不懷好意的笑出聲來,把防曬乳擠滿手心。
「不過,提議似乎不錯呢。」
語畢,御堂沾滿乳液的手,伸進了克哉褲頭。
-完-
糟糕的番外
(接上)
「孝典先生……不……!」
克哉一如以往,作出教孝典倍感興奮的無謂掙扎。
可是,這回他實在不想製造機會,讓自己和孝典先生的私事,暴露於人前。
--即使他阻止不了癡漢一樣的作者,總是企圖把他們的感情生活露骨地刻劃了個透徹。
儘管剛才夢中的快感教他意猶未盡,可是他認為當下必須回復理智。
只是,御堂好像只把克哉的叫喊當以催情手段。
他就似處理日常公務般,毫不費勁地單手扣住克哉欲以制止的雙手,另一隻手則忙著玩弄下身。
「孝典……先……生!」
克哉再三呼喊,也只是徒添情趣。
實在不行……
只有雙腿稍有自由……
趁孝典先生壓下來動彈不得之前,好像除了這樣,就別無他法……
「請住手……!」
克哉繼續妄想以誠意打動堅毅的心。
「不可以。」
可是傲嬌態度依然是非常傲嬌,大概是極度妒忌夢中的自己搞上了親愛的克哉。
「……嗚!」
克哉依然努力地掙扎,但這回御堂好像略嫌克哉的反抗意識太強,便用嘴堵住戀人嘴巴。
(機會來了……!)
因為清楚戀人的力氣不小,所以克哉稍加用力,趁孝典先生專心接吻之際,踢開枷鎖。
卻不料,他的一踢,竟把毫無防備的御堂踢了出海。(!?
--畢竟是受過鍛煉的運動體質。
「孝典先生--!!!!!」
克哉的絕叫,響徹了整片海灘。
……
幸好,御堂只是輕度擦傷,並無大礙。
最後,二人回歸酒店。克哉為了賠罪,任由御堂隨意擺布。
所以,他換上了情趣內衣,正以騎乘姿態,在御堂胯上奔馳。
預料,兩位在餘下休假,都會在床上歡度。
(全文完)
簡直害奴家臉紅耳赤的文一篇(有嗎),愈是飢渴愈能寫出色香交融的文辭嗎。夾附的情感流露,既是對御克的理解感慨,也是奴家的個人獨白。這回超甜超色的妄想,害奴家要血糖高企到簡直心肌缺氧。文中設定也與官方相近,總之事前二人因公務在身而分隔兩地,所以見面了才野性大發貪婪無比。可惜海灘地點得擇日考究,人生經驗貧乏(哭)。至於內容,數百字的引言以後,寫了兩千幾字的H還未插入(……)。雖然偶見同人有御堂先生給克哉吹簫的描寫,但給顏什麼後舔乾淨倒未曾見識。還有吊床上的劇烈運動,是變腐後一直以來的最高妄想!!還有還有,「御克做劇烈運動時,克哉不自覺地把御堂弄傷(抓/咬/踢)」的設定也補完了,好爽!!
原來的插繪太黑歷史了,恕不公開。
2015.5.21